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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真的说过里面搞不好是洗衣粉这句话吗
说过。
2007年,希拉里称俄罗斯是邪恶国家,有美国记者采访普京总统,普京说:“2003年,科林.鲍威尔摇晃着一小瓶不明物质,说那是化武证据,里面搞不好是洗衣粉。”
这就是敌对双方互相攻击时的一句政治戏言。普京的原话是“里面搞不好是洗衣粉”,其实他是用说笑话的方式调侃美国的作为。
扩展资料:
普京否认干预乌东部局势:
未能出席七国集团峰会,普京也没有闲着。他接受法国媒体采访,畅谈自己访问法国出席诺曼底登陆纪念仪式的打算。
西方国家一直指责俄罗斯秘密派兵在乌克兰东部。普京否认,“证据在哪?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整个世界都记得,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出示有关伊拉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在安理会摇动一些装有洗衣粉的试管,”他说。普京说,美国没有资格对俄罗斯指手画脚,“我们在国外几乎没有军事力量,但看看,世界上到处都有美军基地和美军部队。”
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先前指责普京效仿纳粹头子希特勒的做法,试图改变东欧版图。对此,普京在采访中回应说:“最好不要与女人争吵。”不过,普京认为,希拉里的表态属于极端言论。“当人们把边界推得太远,不是因为他们强大,而是因为他们虚弱,”他说。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普京:美方曾拿装洗衣粉的试管说明入侵伊拉克理由
普京自曝曾遭五次暗杀是怎么回事?
6月3日,据环球时报报道,“硬汉”普京曾经多次躲过针对他的暗杀计划。
日前在一次采访中,普京自曝这主要靠保镖的出色工作。
为什么能够躲过?
俄罗斯总统普京是在接受美国电影导演奥利弗·斯通采访时谈到上述话题的。俄新社6月2日称,斯通在采访中提到,普京三届总统任期内发生过大约5起暗杀事件,并笑称,这个数字没法和古巴已故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遭遇的暗杀次数相比。
普京回答说,他与卡斯特罗谈论过这个话题,卡斯特罗说,他能活下来的原因是他亲自参与自己的安保工作。尽管普京是克格勃出身,他表示他的安保主要靠保镖,“我致力于我的工作,安保人员则专注于他们的工作。到目前为止,他们的工作做得相当不错”。当被问及是否担心暗杀组织向自己的保镖队伍渗透,普京说,他充分信任安保人员,“正如俄罗斯民间所说的,谁注定被绞死,就不会被淹死。”
6月2日,在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上,普京谈及多个热门话题。路透社援引普京的话说,“俄罗斯黑客攻击民主党”是有害的小道消息,美国情报部门或许制造了相关伪证。普京还表示,俄美关系处于自冷战以来最低点,俄将继续就两国关系正常化与美国政府保持对话,但这需要双方共同努力。普京还说,希望美国商界协助莫斯科和华盛顿建立政治对话。就北约内部矛盾是否对俄罗斯有利的问题,普京表示,如果北约解体就有利。
普京的克格勃经历是怎么一回事?
普京总统上台执政已经近4年,但大多数俄罗斯人只知道他是土生土长的列宁格勒(即今圣彼得堡)人,自打孩提时代就是个体育迷———柔道、摔跤、游泳、滑雪、马术等多项体育运动样样在行。除此以外,他们对自己的这位现任总统迄今仍知之甚少。目前随着普京的人气不断上升、威望日益提高,特别是新一届总统大选日益临近,人们迫切地希望对普京总统有更多了解,尤其是希望知道“过去的普京”。即普京在出任总统之前,他在其熟人的心目中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青年时代的普京有何非凡的经历?
为满足人们的上述愿望,《莫斯科共青团员报》记者叶利索夫专程前往圣彼得堡等地做了深入调查。调查中,这位记者就普京在克格勃早期的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和生活对其当年的几位战友分别进行了专访……
投身克格勃
1975年夏,刚过21岁的普京以优异成绩在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毕业,遂被分配到克格勃第401保密学校。
普京在401学校只学习了一年。因成绩卓著,他被分配到克格勃某部侦察分队,每天在其特工科上班。特工科担负着特种任务:对外国人和外国使馆外交官进行跟踪。众所周知,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世界所有国家都毫无例外地对外国使馆实施严密监控。
当时一般特工人员没有独用的办公室和电话。因此,他们好几个人不得不挤在一个房子里,每个房间只有一部电话,这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大家常常因为打电话而发生争执。年轻的普京当时已是中尉军衔。由于争强好胜,他常常处于争执的中心。普京总是毫不客气地抢过这惟一的一部电话和“局外”的朋友聊起来没完。为此,同事们戏称他是“煲电话粥能手”。
“普京尽可以这么做,因为领导很器重他,常常对他另眼看待。”普京当年的同事维克托·弗罗利科夫说,“他还有分队刑侦科工作证。这可是一种特殊待遇。在我们侦察分队,持有这种证件的人充其量也就那么几个。谁也不知道普京在执行什么任务。我们也不便过问。当时我们有明确规定:不该知道的不问,对同事的工作不准随意打听。”
不久,普京进了特工科开办的德语进修班。谁能获此机会,完全由科领导决定。据弗罗利科夫说,只有最有发展前途的人才能被送到该进修班学习。进修班每周上三次课,每次两个小时。最初每班为8至10个人,每届四年,进修班严格实行优胜劣汰原则。所以,结业时即便只剩下一半也就算是很不错了。该德语班不发毕业证,只发结业证书,外语成绩存入个人档案。12
“沃洛佳(普京的小名)是我们的一位上级领导向我推荐的。”时任特工科科长的谢尔盖·彼得罗夫上校深情地回忆道,“第一次和普京谈话,我就立刻感到他头脑机敏、气度不凡,有出色的分析能力。情报工作最需要智商高、视野宽的人。我眼前的这位青年军官正是这样的人。因此,我们没谈几句,我就深深地喜欢上普京了。
不久,普京被保送到了红旗学院。对克格勃许多青年军官来说,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事。
“既然普京在你们这里表现如此出众,那您为何要放他走呢?”记者大惑不解地问彼得罗夫。
“的确是我亲自把普京保荐到红旗学院的。”彼得罗夫沉思片刻,满怀深情地说,“说句老实话,像普京这样出类拔萃、风华正茂的军官,我确实不愿意轻易放走。但我知道普京在业务上须进一步提高,虽然那时他已经升任少校。沃洛佳前途无量,日后必成大器、担大任。俗话说,庭院跑不出千里马。我不愿把普京窝在我们这儿,眼睁睁地耽误他的锦绣前程。”
练就过硬本领
红旗学院是现在的巴拉什哈对外情报学院,而不久前,附近村民和外界还误以为这是国防部下属一个保密的科研所。
斗转星移,光阴荏苒。普京当年的校友们早已由红旗学院各奔东西,分散到全国各地。所幸的是,《莫斯科共青团员报》的这位记者仍在这里找到两位熟知普京当时情况的人:一个是普京所在系的原系主任亚历山大·科贝洛夫上校;另一个是普京的同班同学、现为俄联邦安全局少将的格列布·诺维科夫。一听说记者要了解普京总统当年在红旗学院的学习和生活,这两位都如数家珍,侃侃而谈。于是,普京当年许多鲜为人知的事便被他们从记忆深处一一地打捞了出来……
“要想进入红旗学院,就得去莫斯科进行严格考试。只有成绩合格,你才能踏入这学校的门槛儿,”特地从圣彼得堡远郊赶来的诺维科夫少将首先开口,“录取时,主要看学员的外语知识水平。外语好坏决定整个学习期限。完全不懂外语者学制为三年,粗通者为两年,精通者为一年。普京和我说外语就跟说俄语一样流利,所以我们都在一年制学习。”
“正式开学后,普京等新学员被安置在我们学院一幢灰色四层楼里。”坐在一旁的科贝洛夫接过话头说,“楼四周围起一道通有高压电的带刺的铁丝网。便衣警卫荷枪实弹,带着警犬日夜在楼四周巡逻。”
乍到一个新地方,这批新学员还未来得及互相好好认识一下,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便被派到乌克兰西南波尔格勒的一个空降兵师接受特种训练。说到这次训练,诺维科夫少将至今还心有余悸。
“您知道,我们在那里都是接受什么样的训练吗?”诺维科夫自问自答,“首先是所谓的‘钻坦克’。训练开始,一下子就有好几辆坦克同时对你进行围追堵截。训练场一马平川,甚至连一个壕沟也没有。你站在平展的场地上,眼瞅着这庞然大物直冲你隆隆地迎面驶来。千钧一发之际,你得迅捷、准确地往这坦克下面钻。这里最主要的是要钻得恰到好处,而后紧贴地面纹丝不动、敛气屏息地趴着,以免撞到隆隆行驶的坦克的履带上。稍有不慎或差池,便会丧命。就为这种训练,此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惨祸。”
据记者了解,在新学员训练大纲中,钻坦克其实还远算不上是最极限的训练科目。这些未来的情报官们真正感到可怕的还是接受高地跳伞的考验。
“第二项训练是高地跳伞。我们得穿着带有背带、像是降落伞伞衣一样的训练服,然后从高地上跳下。唉,这太可怕了!”诺维科夫继续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就是在这高地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普京,我们俩一前一后地纵身从高地上跳下。快要着陆时,我们开始减缓下降速度。我死死地拽着普京。突然间……伞绳断了。我们将要着陆的地面很坚硬,玉米刚收割完,满地都是随便丢弃的玉米秆。普京紧紧地抓着我,我开始坠落。但我在空中居然还来得及翻了个跟头。最后我们歪倒在地,之后才站稳了脚跟。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有惊无险呢?普京不好意思地说,是他使出了柔道运动中的一招,趁势帮了我一把。我们俩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也爱练柔道,像普京一样,我也得过我们市里的柔道冠军。顺便说一下,直到毕业的前一天,我们许多人彼此还不知道真名实姓。”
当班长的带头买酒
在红旗学院,所有学员统统都用化名。起先不少学员因为不习惯,一不小心就走嘴,暴露了真名。但普京从来不失误。当时普京化名普拉托夫。有趣的是,这名字还是系主任科贝洛夫亲自给他起的。
每天清早,学员们都得早早起床去跑步,但普京从一开始就想方设法地躲避,而一个人去校游泳池游泳。
“你们学校都教学员们学些什么?”记者冲科贝洛夫问道。
“我们的教学原则是学以致用,所教的东西全是这些未来的情报官日后在工作中实用的技能。”科贝洛夫解释说,“这里可没有半点掺假,也没有一丝温情主义,我们的老师教得很具体,目的很明确,要求极严格。在校期间,学员们须学会徒手格斗、空手对付手持刀枪的敌人等全套自卫技能。高级专家还给学员们讲授各国文化、风土人情、民族特征和历史。”
“上面说学员们在校要接受特种训练。请问这种训练特在哪里?”记者又忍不住地问。
“特在各个方面,也可以说这种训练是包罗万象的。”诺维科夫肯定地说,“就拿驾车术来说吧,身怀绝技的教官既教我们开车,又教我们边驾车边观察,即每个学员既要学会熟练驾车,更要学会眼观六路,准确无误。行驶中,教官可能会冷不丁地问跟在我们后面行驶的汽车的牌号。可在倒车镜里看到的汽车牌号的顺序是反的!教官的话音刚落,你就得一丝不差地读出来!我们都打趣地说,这才叫真正的‘倒背如流’哇。但这不过是小菜儿一碟,更难的还在后头。比如教官还令我们在林间曲折的小道上快速倒车。即使这时天空突然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种训练也不能停下片刻。起初,你保不住会把车开到路边的壕沟里,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得心应手的驾车技术。”
教官教新学员们掌握开车的过硬本领之后,他们还教他们练习射击,并要求他们每个人都必须成为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年轻的普京是这批新学员中的佼佼者。他会熟练地驾驶任何汽车,能出色地使用任何枪械。
“噢,还有,我们每周都一定要踢两次足球。”诺维科夫忽然想起来说,“那球踢得很凶、很野。我和普京踢后卫。我们俩在场上拿脚钩,用肘撞,左冲右突,很少让对手接近我方球门。普京踢球动作协调、方向感强、配合默契。”
“您和普京很要好吗?”
“是的。我们俩很对脾气。就连我们的生日也是同一天。”诺维科夫又兴致勃勃地说,“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在学院一起过生日的情景:我们在宿舍摆上桌子,邀同学们齐聚一堂。我们在一起讲笑话,侃大山,吃果酱,喝茶,下象棋。宿舍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大家久久不愿离去……”
“你们这样干喝茶,就不喝点酒吗?”
“宿舍里严禁喝酒。一旦发现谁喝酒,校方就要把他的名字捅到墙报上,算做通报批评。不过,我们也有对付的办法。我们是这样做的:上完课跟老师请假,假说是去野地跑步,锻炼身体。准假后,我们在班长普京的带领下悄悄地跑到附近的村子,向村民购买私酿烈酒。下酒的鲱鱼是当地老乡白送的。我们躲进茂密的树林里,坐在树桩上,一边品尝烈酒,一边欣赏四周的美景。不过大家还能掌握分寸,尽力克制自己。因此,我们从来没有一个人喝醉过。”
“你们这么干,就没被发现过吗?”记者以好奇的口吻问道。
“其实,我们这一招儿学校谁都知道,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诺维科夫莞尔而笑,“在学校这么干实际上是代代相传。老师和我们学生一样。当初做学生时,他们过的也是这种严酷的、苦行僧式的生活。他们向领导请假,谎称是‘去林子里跑跑步,在白桦林的怀抱中活动活动’。可回校时,他们却个个鼻子通红,酒气熏天。我们做的事,老师们都心知肚明,他们只不过是体谅我们的处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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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多给点分吧!
附上全中文翻印
中午好,尊敬的联邦委员会成员们,杜马议员们:
中午好,克里米亚共和国和塞瓦斯托波尔的代表们:
是的,他们在这里,和我们的俄罗斯公民们在一起。(掌声)
尊敬的朋友们,我们今天聚在这里,为的是解决一个性命攸关的问题,一个对我们来说有历史意义的问题。3月16日,在克里米亚举行了全民公决,此次公决完全符合民主程序和国际法规则。
参与公决的有82%的居民,其中超过96%的选民支持克里米亚并入俄罗斯,这个数字非常具有说服力。
要想知道为什么要进行公决,只需要了解一下克里米亚的历史,要知道从过去到现在,克里米亚对俄罗斯意味着什么,俄罗斯对克里米亚又意味着什么。
克里米亚渗透着我们共同的历史与骄傲。这里坐落着古老的古希腊城市克森尼索,正是在这里弗拉基米尔大公接受了洗礼,使得俄罗斯成为一个东正教国家。它的这一精神遗产奠定了俄罗斯、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共同文化、价值观与文明基础,注定使得我们三国的人民结合在一起。在克里米亚有俄罗斯士兵的墓地,凭借这些士兵的英勇作战,俄罗斯在1783年将克里米亚收入自己的领土。这里有塞瓦斯托波尔,传说之城,伟大的命运之城,堡垒之城,是俄罗斯黑海舰队的故乡。在克里米亚有巴拉克拉瓦和刻赤,马拉霍夫古墓和萨布恩山。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对我们来说都是神圣的,是俄罗斯军队荣耀与勇气的象征。
克里米亚是独一无二的多民族文化混合体。在这一点上,克里米亚与大俄罗斯非常相似,在几个世纪中,这里没有一个民族彻底消失。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克里米亚鞑靼人与其他民族的代表在克里米亚的土地上生活、工作,都保持了自己的风格、传统、语言和信仰。
顺便说一下,在克里米亚半岛今天的220万居民中,有近150万的俄罗斯人,35万以俄语为母语的乌克兰人,还有29-30万克里米亚鞑靼人,公投已经表明,这些人中相当一部分期望加入俄罗斯。
是的,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克里米亚鞑靼人受到了非常残酷地对待,就像苏联的其他民族一样。我只说一点:当时受到镇压的有成百万的不同民族的人,当然其中也有俄罗斯人。克里米亚鞑靼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土地。我认为,应当采取一切必要的政治与法律手段来恢复克里米亚鞑靼人的权利与英名。
我们将会满怀尊敬地对待居住在克里米亚的少数民族。这是他们共同的家园,他们的小小祖国。我知道克里米亚人会支持这一点:在克里米亚将有三个地位平等的官方语言——俄语、乌克兰语和克里米亚鞑靼语。(掌声)
尊敬的同事们!
在克里米亚人民的心里,在他们的记忆里,他们曾经是,也始终是俄罗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份信念建立在真理与公平的基础上,它无可动摇、代代相传,在它面前,任何时间与环境变迁都是无力的。我们在二十世纪一起经受了许多动荡与变革,但这些变化也无力改变这份信念。
(十月)革命后,(苏联)共产党将俄罗斯南部一大块划入乌克兰版图,上帝会论断此事——这是无视当地人口构成所做出的举动,今天,这块土地成为了乌克兰的东南部分。1954年,根据将克里米亚划入乌克兰的决定,塞瓦斯托波尔也同时被移交给乌克兰,尽管当时塞瓦斯托波尔还是从属于俄罗斯的。提出这一决定的是苏联共产党总书记赫鲁晓夫。是什么推动了他做出这一决定?是为了在乌克兰赢得自己的声誉?还是为了自己30年代在乌克兰组织大规模镇压的举动赎罪?这一点让历史学家来研究吧。
对我们来还有一点很重要:这个决定(把克里米亚交给乌克兰)明显有违宪法,即使在当时也是如此,这是私相授受。自然,在极权国家里,克里米亚和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无处申辩,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既成事实了当时在百姓中也产生了疑问:克里米亚怎么突然归乌克兰了?当然,当时从宏观视角来看,这个决定也只是表面文章,要知道这都发生在一个巨大的国家之内。只是当时完全不能想象,乌克兰和俄罗斯会有一天成为两个不同的国家。然而,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令人惋惜啊!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成为了现实。苏联解体了。这件事发生得如此之突然,很少有人明白这过程与结果是多么戏剧性。许多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其他共和国的人民期待新的联合,期待独联体会成为新形式的国家共同体,毕竟独联体承诺使用统一货币、统一的经济空间和共同的武装力量。可是这一切都只是(空头)承诺罢了,我们并没有看到一个新的庞大联盟。这样,克里米亚就突然就成为另一个国家的国土了,俄罗斯这才意识到,克里米亚不仅仅是被偷走了,而且是被抢走了。
必须面对这样的事实:俄罗斯自己促成了苏联的解体,却丢下了克里米亚和黑海舰队的基地——塞瓦斯托波尔。成千上百万的俄罗斯人在一个国家上床睡觉,醒来时却已身在俄罗斯之外了。俄罗斯人一瞬间就在过去的共和国里成为了少数民族。俄罗斯民族成为了世界上最分裂的民族。
今天,许多年过去了,我听说,在1991年时,克里米亚人像一袋土豆一样被踢来踢去。对这个说法,我认为很难有更贴切的比喻。作为国家的俄罗斯是什么?是那时的俄国吗?俄罗斯低下了头逆来顺受,将委屈吞了下去。我们国家当时处在一个沉重的状态,完全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但是,人们却不能忍受如此明目张胆的历史不公正。这些年,许多俄罗斯公民和社会活动家不止一次地提出了这个议题,他们说,克里米亚自古以来就是俄罗斯的土地,而塞瓦斯托波尔是俄罗斯的城市。
是的,这些我们都明白,我们的心和灵魂都感受到了。我国和乌克兰之间的关系、俄乌人民的手足之情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们最重要和最关键的关系,毫不夸张。(掌声)
不过,今天我们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想和你们分享21世纪初的那些谈判的细节。当时的乌克兰总统库奇马请我加快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的划界进程。直到现在,这一进程基本没有推进。俄罗斯模糊地承认克里米亚是乌克兰的一部分,但是这一谈判根本没有进行。了解了这一进程的停滞后,我下令启动划界的工作,我们实际上从法律角度已经承认了克里米亚是乌克兰领土,同时也最终终止了这一问题的讨论。
我们不仅在克里米亚问题上迎合了乌克兰,在亚速海和刻赤海峡的划界上也是。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关系对我们是最重要的,它不能因为领土问题而陷入僵局。我们当然期望乌克兰会是我们的好邻居,希望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使用俄语的人能生活在和睦、民主、文明的国家之中,期望他们的合法利益可以在符合国际法的基础上得到保障。
但是局势开始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一次又一次,俄罗斯历史遗迹被毁坏,甚至俄语也不时地遭受被强迫同化的厄运。当然,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都被这20年间连续不断的政治和国家危机所折磨。
我理解乌克兰人民想要变革的诉求。多年来当权者带来的所谓“独立”已经让人们厌烦了。总统换了,总理换了,议员换了,但对国家和人民的态度还是没有变。他们“榨干”了乌克兰,为了权力和金钱而互相内斗。当权者不关心人民的生活,不关心乌克兰人为什么要为了生计而背井离乡。我要强调,这些乌克兰人不是为了发展而移居到什么硅谷之类的地方,而是为了生计而外出打零工。去年仅在俄罗斯就有300万乌克兰人工作。有些数据表明,在俄乌克兰人的工资在2013年达到了200亿美元,这几乎是乌克兰GDP的12%。
我再重申一次,我很理解那些喊着和平的口号,上独立广场示威,抗议腐败、执政无能和贫困的人。人们有权和平抗议,也可以通过民主程序或选举来更替自己不满的政权。可是,在乌克兰近期事件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些人,他们有着不同的目标:他们筹备又一次政变,他们计划夺取政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伴随这一进程而来的是恐怖、杀戮和种族迫害。政变的主要执行者是民族主义者、新纳粹分子、恐俄者和反犹分子。
这个所谓“政权”,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提出声名狼藉的法令修改语言政策,这直接钳制了少数民族的权利。这些“政治家”们在西方的赞助人和保护人马上出面,让议题的发起人收手。公允地说,这些背后的大佬还算是聪明人,他们明白这种建设“纯净”乌克兰族国家的举动会导致什么。于是法案被搁置了,搁置到一旁,不过显然还是留作备胎的。关于这条议案存在的事实,西方媒体倒是一声不吭,估计是指望人们能快点忘记。但是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些二战时希特勒的帮凶——斯捷潘·班杰拉(乌克兰民族主义者,二战时纳粹支持的傀儡政客,波兰大屠杀的主犯之一——观察者网注)分子的继承人在将来会想要做什么。
还有一个事实很清楚,到现在乌克兰也没有一个合法的政权,没人能与之进行谈判。很多国家机关被篡权者霸占着,这些人对乌克兰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放任不管,而他们自己——我想强调这一点——他们自己还处在极端分子的挟持之中。现在,甚至要求现任政府的官员出来见面,都要得到广场上那些斗士们的允许。这不是玩笑话,这是当下的现实。
那些抵制政变的人很快受到镇压和惩罚的威胁,首当其冲的就是克里米亚。因此,克里米亚和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向俄罗斯求助,希望俄罗斯能保护他们的利益和人身安全。他们希望俄罗斯不要对乌克兰已经发生的事情坐视不管。在基辅、顿涅茨克、哈尔科夫和其他乌克兰城市,这些事仍然在上演。
我们当然不能忽视这样的请求,我们不能让克里米亚的居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否则就会成为一种背叛。
首先我们要保卫人民和平自由地表达意愿的权利,让克里米亚人民自古以来头一回决定自己的命运。然而,我们从西欧和美国听到了什么样的回应?他们说,我们违反了国际法。我想说,首先,他们自己想起了还有国际法这么一个东西。这很好,应该为此而谢谢他们,晚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们违反了什么?是的,俄罗斯总统从上议院手中获得了向乌克兰动武的权力。但是严格来说,这权力到现在还没有被使用过。俄罗斯的武装力量没有进入克里米亚,当地的俄罗斯驻军完全符合此前的国际协议。是的,我们加强了当地的俄罗斯武装力量,但是——我要强调这一点,我要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甚至都没有超过驻克里米亚俄军的人数上限,2万5千人,这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接着说独立公决的事情。
宣布独立,安排全民公决,克里米亚议会的这些举动完全符合联合国有关民族自决的章程。顺带一提,乌克兰自己在脱离苏联的时候也走了同样的流程,经历了完全一样的步骤。乌克兰有这样的权利,而克里米亚人这样做却不被接受,什么道理?
除此之外,克里米亚政府还有科索沃这一先例,这一先例是我们西方的伙伴自己造的,亲手制造的,和克里米亚现在的情况完全一样。他们承认科索沃从塞尔维亚独立出来是合法的,并向所有人证明,科索沃独立不需要得到任何中央政府的允许。联合国国际法庭根据联合国章程第一款第二条条例同意了科索沃独立,还在2010年7月22日说了如下这番话,我来逐字逐句地引用:“联合国安理会不会(对科索沃独立)采取措施,不会禁止单方面的独立声明。”还有:“普适的国际法不会包含禁止独立的禁令。”这些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我还能找到一个官方文件的引用,这次是美国2009年4月17日签署的备忘录,正与国际法庭审理科索沃事件有关。我再来引用一下:“独立宣言或许经常违反母国家的法律,但这并不意味着它违反了国际法。”引用完毕。
他们自己白纸黑字写的东西,推广到全世界,强迫所有人接受,现在倒义愤填膺起来了。凭什么?要知道克里米亚人的行动完全符合这些规定。为什么阿尔巴尼亚人(我们很尊敬他们)在科索沃能在这么做,为什么我们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克里米亚鞑靼人就不能做?为什么?
同样也是美国和欧洲告诉我们,科索沃又是个特殊情况。那么在我们的同行们看来,科索沃的特殊性体现在哪里呢?哦,原来体现在冲突过程中有大量人员死伤。这算什么,司法证据吗?在国际法庭的仲裁中这根本不算个事儿。用双重标准都没法形容这种说法。这是惊人的、原始的、赤裸裸的恬不知耻。西方不能为自己的利益就把一切事情都那么粗暴地拼凑起来,同一件事情你今天说它是白的,明天说它是黑的。你们拿伤亡作为独立的理由,是不是西方国家希望任何矛盾都导致人员伤亡?然后才有资格获得解决?
我直说吧:假如克里米亚自卫军没有及时控制局势,那里也会出现人员伤亡。老天帮忙,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克里米亚没有发生一起武装冲突,也没有人员伤亡。听众们可以想一想,这是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因为要对抗人民和人民的意志是很困难的,或者干脆就是不可能的。在这一点上我想要感谢乌克兰的军人,他们为数不少,一共有2万2千全副武装的士兵。我想感谢你们没有用流血解决问题,没有用血沾污了自己。
在这件事上当然也有不同的声音。有人说什么俄罗斯是在干涉、侵略克里米亚。听起来怪怪的。你听说过历史上有过不放枪、不死人的军事干涉吗?
尊敬的同事们!
乌克兰局势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近几十年来发生在世界上的种种事件。自从两极体系不存在后,地球上的太平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遗憾的是,关键性国际机构的地位不仅没有得到巩固,反而在不断退化。在实际政治运作中,以美利坚合众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们并不喜欢国际法来,他们倾向于推行强权主义。
他们坚信自己是上帝的选民,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坚信世界的命运要由他们来决定,坚信只有自己是永远正确的。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为所欲为:一会儿对这个、一会儿对那个主权国家动武,以“要么与美国站在一起,要么成为美国的敌人”(出自布什为纪念发动伊拉克战争一周年而发表的第二次讲话——观察者网注)为原则构建同盟。为了给自己的侵略加上合法性的幌子,他们从国际组织中挑选需要的决议,要是找不到,那就管它联合国(大会)还是安理会,一概忽略。
在南斯拉夫他们就是这么干的,1999年,我们都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在20世纪末,在一个欧洲国家的首都上空,持续几周呼啸着导弹和炸弹,随后便是如假包换的军事干涉。喂,难道安理会通过的相关决议允许这么做吗?一点都没有!然后是阿富汗,接下来是伊拉克,在利比亚问题上,联合国安理会的决议也被公然撕毁,说好的是开辟禁飞区,结果公然开始轰炸了。
还有一连串的“颜色革命”。我理解,这些国家的人民受够了暴政、贫困和没有前景的日子,但是他们的情感被人无耻地利用了。这些国家被强加了一些既不适应生活习惯、也不符合传统和民族文化的政治标准。最后带来的不是民主和自由,而是混乱、暴力和接二连三的政变。“阿拉伯之春”已经变成了“阿拉伯之冬”。
类似的剧情也在乌克兰发生了。2004年,为了把需要的候选人送上总统宝座,硬是搞出了个法律框架外的什么第三轮选举。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情纯粹就是在嘲笑宪法。而现在呢,干脆赤膊上阵,训练充分、装备精良的武装分子被拉出来解决问题。
我们明白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们明白,这些行为的目标是指向乌克兰和俄罗斯的,指向欧亚的融合。尽管如此,俄罗斯还是真心希望能与西方的盟友展开对话。我们一直希望能就重要议题与西方国家展开合作,希望能加强彼此之间的信任,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开放且诚实的。但我们没看到你们为此所做的任何努力。
相反!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欺骗,别人在我们背后替我们做决定,留给我们的都是既成事实。这在北约东扩时发生过,在他们把军事设施放在我们边境边上时也发生过。西方一直向我们保证:“喏,这跟你们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说得好轻巧!
美国反导系统也是这样推进的。尽管我们对此十分忧心,那些(装有反导系统)的卡车还是往前开。俄罗斯获得公平竞争与自由市场的许诺,然而在签证事宜的谈判上,西方却一拖再拖,还是这样。
有人威胁要制裁我们!可就算不制裁,我们也已经生活在层层限制之下了,这些限制对我们的人民、经济与国家来说非常致命。比方说,从美苏冷战时开始,发达国家就拒绝向俄罗斯输入先进技术与设备,还列了一个所谓的禁运名单(巴黎统筹委员会)。今天,这些限制看起来是解除了,但实际上依然存在。
总而言之,我们有理由认为,无论在十八世纪、十九世纪还是在二十世纪,对俄罗斯的高压政治都声名狼藉,到现在依然声名狼藉。就因为我们有自己的立场!因为我们用自己的观点来看待问题!因为我们不虚伪!所以我们总是被边缘化。但是凡事都有个极限。在乌克兰事件上我们的西方伙伴们玩过火了,表现得十分粗俗、不负责任,且很不专业。
他们很清楚,无论是在乌克兰还是在克里米亚都住着上百万的俄罗斯人。这些人是多么地没有政治预见和分寸感?才会如此不顾后果的的行动啊!俄罗斯现在退到了无路可退的边缘,就像一根弹簧被压到底,它是会猛烈地弹起来的。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今天,我们必须阻止那些歇斯底里的叫嚣,要对冷战的宣扬者们说不。(你们)必须要承认:俄罗斯是国际事件中自主且积极的参与者。俄罗斯和其他国家一样,有自己的国家利益,需要得到理解和尊重。
我们感谢理解我们在克里米亚行动的人们,我们感激中国,中国领导人从历史和政治角度全面地考虑了克里米亚局势;我们高度评价印度的冷静与客观。
今天我还想问美国人民,问这些为独立宣言而自豪的人,问这些认为自由高于一切的人:克里米亚人民自由选择自己的命运,难道不正是体现了这高于一切的价值吗?理解理解我们吧。
我相信欧洲人会理解我们的,尤其是德国人。在东德与西德合并的政治协商中,并非德国的(西方)盟国都支持这一合并。而我们则相反,苏联完全赞成德国人的历史性统一。我相信德国人没有忘记这一点,希望德国公民们也能支持俄罗斯的恢复民族统一的努力。
我也在这里对乌克兰人民说,我真心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我们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你们,不愿伤害你们的民族感情。我们始终尊重乌克兰的领土完整,我们和那些为了自己的野心而牺牲乌克兰统一的人不一样。他们举着“乌克兰至上”的标语口号,但正是他们在不惜一切地分裂这个国家。今日乱象的罪魁祸首正是他们。
亲爱的乌克兰朋友们,希望你们能听我说。不要相信那些用俄罗斯来吓唬你们的人,他们宣称,在克里米亚之后还会有其他地区会被俄罗斯割占。我们不想看到乌克兰的分裂,我们不需要。至于克里米亚,它始终是俄罗斯人的,是乌克兰人的,是克里米亚鞑靼人的。
我再重复一遍,在过去的几个世纪克里米亚是所有生活其上的人的故乡,它在今后也将如此。但它永远不会是班杰拉分子们的!
克里米亚是我们共同的财富,是地区稳定的重要因素。这片战略要地应当处于强大而稳定的主权之下,而在今天,这一主权国家只能是俄罗斯。否则……我亲爱的朋友们,我不仅要对乌克兰人说,还要对俄罗斯人说,我们和你们,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我们都将会很快失去克里米亚。请考虑一下我所说的这些话吧。
我再提醒一下,在基辅已经有人扬言加速乌克兰加入北约的进程了。这对克里米亚和塞瓦斯托波尔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俄罗斯的军事荣耀之城将会出现北约的舰队,而这将会威胁俄罗斯南部,这不是什么稍纵即逝的骚扰,而是切切实实的威胁。如果没有克里米亚人的这一选择,这一切都很可能会发生。为此我要感谢克里米亚人民。
顺便说一下,我们不反对与北约合作,完全不反对。我们反对的是在存在军事集团对抗的情况下,北约关起门来自己发展军事组织,我们反对军事组织霸占我们家门口甚至驻扎在我们的历史领土上。我完全不能想象我们到克里米亚的北约舰队去作客。最好让他们到我的克里米亚来作客,而不是我们去他们那儿。
坦率地说,我们为现在乌克兰所发生的一切心痛,乌克兰人民在受苦,他们不知道今天该如何生活,明天又会怎么样。我们的这份担心很容易理解,要知道我们是近邻,我们实际上是一个民族。基辅是俄罗斯城市的母亲,基辅罗斯是我们共同的源头,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缺了对方。
再说一点,在乌克兰生活着,也将继续生活着千百万的俄罗斯人,说俄语的人,而俄罗斯将始终用政治、外交和法律手段来保护这些人的利益。当然,首先奉劝乌克兰自己要关心百姓的权益。这是乌克兰国家和领土主权完整的保证。
我们希望能和乌克兰保持友谊,希望乌克兰是强大且自给自足的主权国家。对我们来说,乌克兰是首要盟友之一,我们有许多共同的项目,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我都相信这些项目会取得成功。最重要的是,我们希望乌克兰一片和睦,俄罗斯愿意和其他国家一起提供一切可能的援助与支持。但是,我再重申,这只有在乌克兰人民自己能够维护社会秩序的情况下次才能实现。
尊敬的克里米亚和塞瓦斯托波尔居民!
过去几天,整个俄罗斯都为你们的英勇和尊严所叹服,正是你们决定了克里米亚的命运。在这些天里,我们从来没有这么近过,我们互相扶持。这是真正的团结。这种历史性的时刻体现了一个民族的成熟以及精神成就。俄罗斯人民表现出了如此成熟而强大的力量,用团结统一支持了自己的同胞。
数百万人民的意志是俄罗斯外交坚定立场的后盾。全民族的团结、各主要政治和社会力量的支持是它的基础。我感谢所有人表现出的爱国情感,感谢所有俄罗斯同胞。但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在将来也保持这种团结,以解决俄罗斯面临的各种问题。
显而易见,我们正遭遇来自外部的各种压力,但我们应当自己决定,我们是要捍卫自己的民族利益,还是将其拱手让人,不知所措?已经有些西方政客用制裁和内部矛盾激化来威胁我们了。我想知道,他们期望的矛盾是什么?他们指的是形形色色的“国家叛徒”呢,还是他们觉得能打击俄罗斯经济,激起民众的不满?我们将接下这些不负责任、极具攻击性的言论,并用相应的手段来回应。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我们永远不会挑起与盟国的对抗,相反,我们将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来建立文明的睦邻友好关系,这正是当今世界所需要的。
尊敬的同事们!
我能理解克里米亚人的心声。他们在公投中提出的问题既直接又明确:克里米亚要么和乌克兰在一起,要么和俄罗斯在一起。我很自信地说,克里米亚与塞瓦斯托波尔的领导人、立法机构的代表们在制定公投问题时,已经超越了自己团体的政治利益,而是首先考虑了人民的根本利益。但鉴于这一地区在历史、人口、政治和经济上的特殊性,任何别的选项无论乍看起来多么诱人,都只能是过渡的、临时的、不稳定的,必然导致克里米亚局势进一步恶化,并对人民的生活带来灾难性影响。克里米亚的公投选项是强硬的、毫不妥协的、没有任何似是而非的成分。公投的过程公开又诚实,克里米亚人民清晰地、坚决地说出了自己的声音:他们想要和俄罗斯在一起!
考虑到种种内外因素,俄罗斯也面临着艰难的选择。俄罗斯人民现在持什么观点?就像任何一个民主国家那样,俄罗斯人也有不同的观点,但是绝大多数——我想要强调是绝大多数——俄罗斯公民的立场都是显而易见的。
你们知道不久前在俄罗斯进行的几场民调结果:大约百分之九十五的俄罗斯公民认为,俄国应该保护克里米亚俄罗斯族及其他民族居民的利益,百分之九十五!还有超过百分之八十三的受访者认为,即使代价是俄国与某些国家关系恶化,俄罗斯仍应该这么做。百分之八十六的我国公民相信,克里米亚至今仍是俄罗斯的领土,是俄罗斯的土地。这是非常重要的数据,它绝对能和克里米亚公投的结果相呼应——百分之九十二的克里米亚人支持与俄罗斯合并。
因此,压倒性多数的克里米亚居民和绝对多数的俄罗斯联邦公民都作出了决定,支持克里米亚共和国和塞瓦斯托波尔市与俄罗斯联邦重新合并。
如今,这件事关乎俄罗斯自己的政治决定。它的根据只能是人民的意志,因为人民、只有人民是政权的源泉。
尊敬的联邦委员会成员们!
尊敬的国家杜马议员们!
俄罗斯公民、克里米亚与塞瓦斯托波尔的居民们!
根据在克里米亚举行的全民公决的结果,尊崇人民的意愿,我把《接受两个新联邦主体:克里米亚共和国和塞瓦斯托波尔市加入俄罗斯》的宪法性法律提交联邦委员会审议,并请联邦委员会批准待签的《克里米亚共和国和塞瓦斯托波尔市加入俄罗斯联邦条约》。
我不会怀疑你们的支持!